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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我感觉失去。” 心理医生没有对诸伏流辉的结论加以讨论,提出了下一个问题:“你曾经跟我说过,你第一次认为自己有不可控制的暴力倾向,是在你和自己的前女友发生亲密关系的时候,发现自己比起性冲动,更强烈的是想要掐住对方的施虐欲。对比在你前女友身上发生的经历和这次梦境中的影子,你认为这两种‘掐’的冲动,是相同还是有所区别?” 诸伏流辉被心理医生的话带入回忆,抬起手复原当时的场景。自下而上的抚摸,手心里似乎还残留着女人柔美丰腴的肌肤触感。鲜活的生机,温热紧致的身体,情动后向外散着微不可查的潮湿热气,随着煽动人心的喘息起伏,吐出裹着甜蜜香味的呼吸。 然而比起这一切柔软妩媚的温柔陷阱,诸伏流辉下意识用力掐在女人丰满的大腿,顺着向上揉捏,用上了会让人发出痛呼的力度,比起调情该说是伤害念头的倾泄更为恰当。 诸伏流辉用力攥拳,指甲压进掌心,有些许刺痛。曾经把烟握进手心造成的烫伤已然成疤,不只这一处,被衬衫和西装外套遮住的小臂内侧,有四五个不规则的圆形疤痕,是诸伏流辉自己用烟烫的,每一个都是他曾濒临失控的印迹。 区别……是有的。诸伏流辉拉回自己四散的思维思考心理医生的提问,尽力用客观的形容描述自己的感受:“大概是,焦躁和茫然的区别。” 随后他纠正自己的用词:“怅然若失,类似这种心情。” “没有快感,没有性冲动,连超出常态的兴奋或激动也没有。”诸伏流辉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