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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给出无视事实的拒绝。 不给就算了。 诸伏景光闭上眼,突然说出了自己在组织里用作代号的酒名:“苏格兰威士忌。” 他只是想到,从上次到现在,他还没有跟诸伏流辉介绍过自己。虽然苏格兰并不是个值得介绍的身份,但是总得给诸伏流辉一个除了诸伏景光之外称呼他的方式。 “什么烂名字。” 诸伏流辉沉默片刻评价道。 这让诸伏景光难以自制地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觉得诸伏流辉说得太对了,什么神经病组织会给自己的成员用酒做代号啊,苏格兰威士忌就是个烂名字,烂到家了。 “别笑了!”诸伏流辉低喝着打断了他的笑声,不知出于何种心态,也对他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诸伏流辉。” 似乎是为了向他证明自己是诸伏流辉。诸伏流辉走过来,像小时候那样,别扭又不情愿地轻轻用嘴唇碰了碰他的额头,又欲盖弥彰地用刘海盖住被他亲到的那一小块皮肤不肯承认。 “睡吧。” 诸伏流辉这样对他说。 没有酒,没有药。诸伏景光就这样安然地在诸伏流辉一句话里睡着了。 这仿佛成了一个契机,让诸伏景光自然而然地插手了诸伏流辉的生活。 说实话,以苏格兰的视角旁观诸伏流辉的生活对诸伏景光来说是个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