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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于非命,冤魂终日笼罩不肯消散。

    岛主这才急于脱手。

    时也,命也。

    江禾也算是捡着了便宜。

    这岛要改成什么样,她也有了想法。既然四季如春,那当然不能辜负。

    温柔乡,英雄冢,销金窟。

    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天下来,万事俱备只欠开工。

    时罄回到家时亥时刚过。

    他匆匆阖上门回到卧房褪下裤子拿出那条湿漉漉的月事带,上面全是yin液。

    xiaoxue空虚得难受,他只能抬起一条腿架在桌子上,把手指一根根插进去,模仿roubang一样抽插。

    不够……不够……他想要roubang……那根能把他cao得欲仙欲死的roubang……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想什么之后,时罄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怒骂自己道:“时罄!你真是枉为人师!”

    自幼饱读诗书,寒窗苦读二十载,为了装做一个男子也曾在寒冬腊月里闻鸡起武,那些所做的辛苦事,可不是为了像现在一样成为别人的胯下玩物。

    他的清醒没有维持太久,在看见江禾推门进来之后,他就只记得放纵自己沦为欲望的奴隶。

    时罄的双腿富有力量,紧紧缠着江禾的腰。

    江禾就这样托着他的臀,由下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