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耳垂

人认识我们。”在最后一个节拍落下的时候,尤克斯俯身随着雌虫们做了一个吻手礼,他听到雄虫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况且,这只是一场舞会不是吗?”

    “一场不能决定任何事、不会影响任何事的舞会。”

    尤克斯有片刻怔然,似乎从未想过这一点。

    他或许是太在意他虫目光了,或许身份使然要求他在各个场合不得不注意贵族仪态,即便不在军部或者民众面前的时候也总是习惯性地不允许自己出差错,长久以来变成了习惯,今天却有只虫说,在无虫认识的地方可以短暂地、不需要事事做得完美。

    不必如此循规蹈矩,也不必不出一丝差错,这不是战场和军部,他不是帝国被寄予厚望的上将,而是一个普通的贵族虫,在一个舞会上,跳一场不需要完全合乎标准示范的交际舞。

    尤克斯有叛逆,但他的叛逆绝不会出现在民众前,然而作为军部大部分时候的代言人,他几乎少有除独自在家时以外的场合不在民众眼中,以至于他脸上的面具甚至取代他原本的个性。

    尤克斯不得不承认叶蛰说得对,他目不转睛盯着叶蛰的背影,唇角微勾,血液沸腾,眼中是压不住的兴味,雌虫掠夺的本性一瞬间侵占了心神。

    真是只……很有意思的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