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透的小米粥与明码标价的商品
中呢喃过无数遍的话:“zuoai,不是很快乐的事情吗?” 她在骗自己,又在骗对方。 过了几天,东西到了,一个包裹摆在门口,祈夙对着说明书看了看,将脱敏剂掺了些水。 她不想剥夺陈默感受性快感的权利,但是不能让她随时发情,等比例的掺水药剂,只会让她的敏感度退回常人水平。投鼠忌器是不行的。 性不是罪,但是不能过度,像陈默那样影响正常生活,走两步路都能磨到高潮,显然是不正常的。 陈默被抱到沙发上,双腿抬得高高的,漏出两个xue口,她看着对方手里的针筒,抖了一下,随后恢复了一贯乖巧的表情:“主人要让我更快乐吗?” 陈默讨厌打针,她从小就晕针,可是工厂不会管她晕不晕针,晕过去了就冷水浇醒,该打的针剂一样都不会给她少打,所以她也习惯了,习惯于被注射春药,催乳针,以及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 她甚至想,没准对方是把她买来试药的?这样也挺好,至少寿命应该会短些,少受几年苦,这样想着,她又变回那个yin乱的活体娃娃,看着祈夙给针尖消毒,随后打入她的胸部。 疼痛只是一瞬间,接下来就是冰凉的感觉覆盖在她的乳尖,一年四季在涨奶的乳孔,是第一次变得干燥,不再溢出奶汁,她脸上的笑维持不住,变为了惊讶,她的理智再次回笼了。 祈夙抽出针头,用蘸着碘酒的棉球蹭蹭针孔,又拉过她的手压在上面:“自己按住,直到血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