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透的小米粥与明码标价的商品
习过该怎么应对。 只有这个人,她不一样的,陈默弄不明白她买自己回来做什么,倒卖?虐待?还是因为她是个同性恋?最好是第一个,最差是最后一个,她不懂怎么伺候女人,工厂没训练过这个,更没训练过假如遇到一个会给你做饭,清理身体,摘下束具的人该如何应对。她连做梦都没做过这样的,所以,无法认为她是好心。 死囚犯会为饭里多出的一个鸡腿高兴吗?不会,因为他知道那是断头饭,就如同陈默不会为遇见祈夙高兴一样,她用最恶毒的念头去揣测过她,最终,把学生证塞到鞋柜的夹缝里,又刮了些墙灰堵在缝隙中,才跪倒在祈夙卧室门口,还把那里的地毯揭开,让纤瘦的膝盖和地板亲密接触,一直跪到祈夙揉着眼睛推开门。 她睡了整整一晚上,陈默也就跪了整整一晚上,她想到的只有这个办法,展示服从,并对她所有的好视而不见,让她对自己失去兴趣,也许能躲过一劫? 主人这个词,还没从她嘴里吐出半截,她就被搂住腰,从地上拉了起来,双腿早就因长跪不起而失去知觉,如同两根面条一样,垂在她腰部以下。 沙发上铺着绒布,是她在进入工厂前都没体验过的顺滑温暖,她仰着脸躺在上面,两腿被架在对方双膝上,灼痛的膝盖被涂了红花油的手揉搓过,清凉间微微的痒。 淤青慢慢被揉得散开来,连着恼人的疼痛一起,她听见眼前的人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声音带着nongnong的疲倦与自责:“你刚才想说什么?” 喉咙哽着,那句谢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