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
腕咬住了指尖,指尖在他唇齿间又痒又疼,绥绥恨道:“殿下、殿下你——流氓!” “我?有人蓬门不扫开门迎客,还怨我不请自来么。”他说的都是什么啊,绥绥一句也听不懂,只好不住地往后躲,李重骏却跪在榻上追上来,直到把她b到阑g旁,退无可退地境地,才蛊惑似的地低声说, “说说罢,才在梦里,是怎么和我‘来的’?” 绥绥立即反驳:“谁、谁说是和你——” 他说:“唔,那我怎么听你在梦里还叫着殿下?” 绥绥没想到这都被他听去了,仍试图狡辩:“那是……那是因为……” 因为了半天也没找出理由,李重骏却朗声笑了起来,带着一GU莫名的得意与餍足,“还真是我啊。” 绥绥才发觉自己中了他的圈套,羞愤不已,血往上涌,忽然觉得鼻子底下热热的。 她用手一抹,才知道是淌了鼻血。 李重骏b她反应还快,当即cH0U出枕边汗巾来给她擦拭,扳着她的下巴让她仰着不要低头。他的手劲瘦温凉,像竹木筷子,m0着她的脸颊,很是舒服;可是他的样子很可恶,似笑非笑地说:“看来跟我在梦里……来得还不错?” “殿下以为我想梦到你么!” 绥绥真要急Si了,她从来不做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