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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肯定你那天有没有上锁?无论我有没有帮他解开,他逃跑是他自己决定的事情,你要是来质问我,那我只能说我那天没见过他。” 乌以沉捏紧了手表。卓清晨的话很有道理,无论那天手表有没有上锁,无论卓清晨有没有帮计江淮解开手表,这些都不能导致计江淮逃跑,而是计江淮早就预谋了逃跑,只是刚好选在了那一天。 再精美的笼子也关不住一只野狗,只要项圈稍微一松懈,野狗就会飞驰而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打扰您了,我们先走了。”乌以沉感到精疲力竭,虽然已经很清楚卓清晨与计江淮的逃跑有关,但卓清晨咬死了没见过计江淮,乌以沉再怎么怀疑都没有证据。 乌以沉拽着泡泡离开了,翟高武依依不舍地跟在后面走,等走出几十米后,翟高武才激动地扯着乌以沉的衣服说:“我cao!刚刚那是卓清晨啊,卓业的大老板啊!你怎么知道他住那里的?” 乌以沉烦躁道:“我不知道,你说了我才知道那是卓清晨。江淮没跟我说过他救了陈维的事情,他只说是路过刚好看见陈维的,如果江淮真的是陈维的救命恩人,那他跟卓清晨肯定不止见过几次面的关系。但我没想到卓清晨会帮他掩饰,他们之间肯定是达成了什么约定,以我对计江淮的了解,他不太可能靠自己决定出逃的事情,肯定是有人帮他他才敢行动的。” 翟高武在旁边叽叽呱呱道:“但刚才你说计江淮失踪之后,卓清晨的表情好像还挺惊讶的,难道他真的不知情?但那天计江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