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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糟地想着,他循着听到话语往回倒,发现触动他的是翟高武说的“新的开始”。 计江淮不敢抬头看乌以沉,他重新跟着乌以沉已经有两个月了,这段时间他过得很好,日子像回到了从前那样无忧无虑,但总有一丝战战兢兢悬在心上,就像是空气中看不见的丝线,总让人忍不住害怕会被割伤。乌以沉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计江淮在心底里害怕着他,乌以沉每一次靠近都仿佛将计江淮逼上悬崖,计江淮如履薄冰,要是乌以沉真的动手打他,他可能也反抗不起来。计江淮就好像是被蹂躏过的面团,他的弹性和反抗都被蹂躏得荡然无存,他不受控制地敞开身体承受一切,就好像都是他应得的一样。 计江淮孤立无援,没有人告诉他该怎么办,乌以沉对他的逼迫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吗?还是全都是罪恶滔天无法被容忍的? 计江淮发着呆,火星弹到他手指尖了他才痛叫了一声,烟花棒失手掉在了沙子上,很快整根都燃成了灰烬。 乌以沉抬眼看了他一下,问:“你怎么在发呆?” 计江淮把烧痛的手指伸进海水桶里,冰冷的海水将他的手指冻得麻木,他说:“没什么……” 乌以沉回头看了一眼翟高武,翟高武还在远处跟老婆们嬉闹,翟高武喝得有点多了,正在大声地发着疯,两个老婆也陪他闹,三个人唱着别扭难听的歌,时不时还转圈跳交际舞。 乌以沉起身对计江淮说:“我们回去吧,太冷了。” “嗯。” 海风将篝火吹斜,顶上浓烈的黑烟未成形就被吹散,计江淮听了爸爸的话,他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