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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去照顾我哥哥。一开始我是愿意的,但后来我长大了,我不想变成我哥哥的保姆,所以我跟他们吵了一架,最后我离家出走了。” 计江淮能感同身受,他在母亲死去后受不了父亲的大变样,也想过离家出走,但那时候他的年纪太小了,找不到工作也没有钱,最后是熬到了18岁成年才辍学出走。 “幸好那时候有位认识的修女奶奶愿意抚养我,我就跟着受洗了,虽然我mama来过几次求我回去,但我还是拒绝了。” 计江淮问他:“那你哥哥不觉得奇怪吗?明明大家是同一个母亲,应该是平等的啊。” 车侑英轻轻吁了一口气,他说:“他跟母亲一样,是个随随便便的人。母亲随随便便就生下了我,他也随随便便就认同了这种生活方式,我跟他的关系不像是家人,更像是主人和奴隶。” 计江淮也不是不能想象那种家庭氛围,明明是一家人,却有重男轻女、高低贵贱。计江淮想到自己跟乌以沉不就是这样吗?明明是同龄人,乌以沉有能力随心所欲,而计江淮却要艰难前行。 车侑英最后说:“最后我在教堂里长大,主教还帮我申请了神学院的学位,我就一边打工一边上学,毕业之后我就回到教堂里做神父了。” 计江淮迫不及待问:“那为什么要来中国接管这里呢?这里几乎没人来,也没什么工资吧。” 车侑英笑了一下,说:“其实做神父是没有工资拿的,神父就是把自己一生贡献给神的职业,所以只能靠政府补贴和教徒捐的弥撒钱,这些钱首先要用来维护教堂,之后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