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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声说话也不会被罚……” 计江淮总是不经意就把气氛变得凝重,乌以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看到街边蹲着一个老人,老人的脚底下摆着几十蔟扎好的小烟花,乌以沉欣喜道:“我们去放烟花吧,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放。” 这市区禁止燃放烟花炮竹,但悄悄烧点小烟花还是可以的,乌以沉买了三簇小烟花,老人从一个环保袋里摸出了两个皱巴巴的红色塑料袋把小烟花层层包好,他问乌以沉:“要打火机吗?两块钱一个。” 乌以沉又买了个打火机,是那种很廉价的塑料打火机,乌以沉只在街边的餐馆里见过,在收银台上放一大盒,客人来结账的时候就随便送一个出去。 “走吧!”乌以沉提着塑料袋推着计江淮的肩膀要走,没走几步计江淮就频频回头看那烟花老人,他心疼道:“这么冷的天还出来卖烟花呢……” 乌以沉不以为意:“应该也挺好卖的吧,反正他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来赚点钱。” 乌以沉带计江淮走到了商场的后面,穿过几条冷清的街道后,就是一片城中村,村里大部分都是马赛克砖面的六层出租屋,房栋之间只有不到两米的间隔,墙面上缠着像下水道里的头发一样的光缆和信号线,巷子里没有路灯,周围黑不溜秋的,只能依靠一楼磨砂防盗窗里的微弱光线和远处店铺的灯光来看路。 计江淮有些许不安又很怀念,他小时候就是住在这样的城中村里,但他的老家更破旧,也更脏,也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