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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哥哥,舒服吗?” 陈维的腿被分开在清晨的身侧,清晨一只手就包住了他整条yinjing,润滑液将他的皮肤弄得水光粼粼,清晨的手指插入了他的后xue里,清晨熟知陈维的前列腺在哪,哪里能让他的肚皮起伏变得急切。 在陈维还很瘦的时候,清晨喜欢用超长的硅胶阳具捅他,阳具头像埋入他zigong里的异形,挤压着他的肠道和肌rou,在他薄薄的肚皮上顶起小小的山峰。陈维会面无表情地高潮,嘴唇微微张开,呼吸又长又沉重,但仔细观察他的身体,就能从他的悄无声息里感受到情欲的波浪在他身体里荡漾。在某一时刻他达到高潮,他会短暂地停止呼吸,然后大腿根部颤抖着,他的后xue甬道会蠕动着紧缩,xue口的褶皱咬着入侵的异物,清晨会趁机换上尺寸更大的假阳具,然后连接上炮机,在他高潮未落时给他更癫狂的快感。 虽然陈维还活着,但他却不像是个人,他的行为只遵从自己的生理需求。找点东西填饱肚子、上厕所解决排泄欲,再找个平坦的地方睡觉。清晨跟他说话就好像在对空气说话。寂寞和迷茫一起让清晨愤怒,清晨拼命地用痛觉和快感轮番压榨着陈维,只要陈维的呼吸稍有紊乱,清晨就感到莫大的满足和快乐。 千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把yinjing伸到陈维嘴巴,他撒娇道:“舔一下……” 千秋掰着陈维的嘴唇,奈何陈维的嘴巴太小了,千秋只能浅浅地蹭着他的唇边。清晨起身去拿了一个口枷过来,口枷中间有一个钛钢圆环,而环的中间是凹陷的,刚好可以用来卡住上下牙齿。千秋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