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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枕在千秋的腿上,眼前有四只手盖过了他的视线。两只手抬着他的后腰,两只手抓着他的衣服,他的四肢遵循外力被拉起,一阵乌云盖过,他的衣物就被扒了下来。 赤裸的皮肤一览无遗,他最后一件遮羞裤也被扯下,衣服随意地被丢在地上,四只宽厚的手掌按在他微凉的皮肤上,手指如游鱼般在他身上滑过,他的弟弟们在用视线和指尖确认着他的身躯。 千秋有两年没回来了,而陈维的身体跟两年前没什么两样,在千秋的记忆里,淤伤和红肿是哥哥身体的一部分,就像与生俱来的胎记一样。清晨比起年轻时收敛了很多,不再像个孩子一样不达目的不罢休了,他接受了陈维的沉默,只在陈维犯错误时施于rou体惩罚,而陈维很难从惩罚中学到经验,所以过多的惩罚是没有意义的。 陈维的rufang圆润而硕大,是正常男性不会有的柔软和大小。私处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他大腿间原本纹了两个字,几年前清晨突然感到厌烦了,就把他拉去用激光洗掉了纹身,cao作机器的师傅见过很多世面,整个过程中谁都没有说出一句话,师傅并不对陈维和清晨的关系感到好奇,也不多问为什么陈维不喊一句痛。陈维仰躺在手术床上,他的大腿架在支撑架上,纹身的位置太靠里,只能脱掉他的内裤,他将自己的私处展开给别人看,像一个流产很多次的麻木女人。激光噼里啪啦打在他的rou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烤焦味,他痛得脸色苍白、浑身抽搐,汗水濡湿了身下的一次性床单。 激光洗纹身需要漫长的恢复过程,还会留下难看的疤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