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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温顺听话的羔羊,不会对任何人产生威胁,这样卓清晨就会放过乌以沉和计江淮,就会将他们排除在外。 计江淮感觉头更晕了,他的手脚都在发冷,他说:“我不知道,那你呢?如果你看见一场正在进行中的家暴,你会上前阻止吗?” 乌以沉答道:“我会找个隐蔽的地方把过程拍下来,这样既没人能发现我袖手旁观,我又可以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提供家暴的证据。” 计江淮握紧了冰冷的手指:“但你这样就是在袖手旁观,你没有在暴力发生的时候进行制止,你首先想到的只有你自己,你拍照也只是在给自己的胆小自私找理由而已。” 乌以沉并不生气,他补充道:“只是一种假设而已,如果真的在我面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还是会出手制止的,但前提是有其他人一起帮我。” 计江淮沉默了,他知道乌以沉倾向保守和安稳,要是哪天被卓清晨追上门来,乌以沉肯定会有屈服的念头,他并不会为了正义而帮助陈维,说到底他帮计江淮还债也是出于他自己的性欲和占有欲。 其实计江淮也无法准确给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眼睁睁看着卓清晨将陈维扇倒在地,他却只能战战兢兢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胆怯是很要命的,他会浑身僵硬,会高度共情于受害者,仿佛那些暴力是砸在他身上一样,他将动弹不得、无法呼吸。 甜粥和虾饺都凉了,刚好计江淮也没胃口了,他一站起来就感觉天旋地转,脑神经在大脑深处突突跳着,他虚弱地说:“我吃饱了,我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