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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冲湿了计江淮的头发,然后挤了几泵洗发水搓在计江淮的头上,计江淮被搓得像七月的棉花,满头白色泡沫。 于森林的搓头手法很好,力度适中,每根发丝都搓得很干净,计江淮有点享受,他问:“老师每个月给你多少钱啊?”于森林说:“不记得了,他给的钱我都没用上。”计江淮又问他:“你很有钱吗?”于森林说:“应该吧。” 一般这么谦虚的人肯定家里都很有钱,没准身价跟老师差不多,计江淮不清楚老师具体有多少钱,但肯定比冥塔里的大部分客人都家世显赫。 在洗身体的时候于森林没有回避私密部位,他托着毛巾直接搓向计江淮的下体,计江淮痛得夹紧了腿,他抢过毛巾,大骂道:“我cao,痛死了!你故意的吧!” 于森林面无表情道:“下面容易脏,更要洗干净一点,你要是需要的话我不介意帮你把里面也洗了。” 计江淮皱着眉头问:“你帮乐乐也是这么洗的吗?” 于森林说:“对啊,虽然有点脏,但是看到他羞愧的样子我就很高兴。” 是人都会对排泄物反感,于森林在左丘章一身边待了这么久肯定见过不少肮脏的场面,虽然不至于毫无触动,但一想到亲手把肮脏变得干净就很有成就感。 计江淮瞟了一眼于森林的裤子,问:“你看到男人的裸体不会恶心吗?” 于森林知道计江淮在瞟什么,他说:“你要是能求我帮你,我会更兴奋一点。” 浴室里只剩下水声,于森林把计江淮从头到尾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