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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jingye又被后一个人顶得更深,他从一开始的恐惧变得高潮连连,接连不断的极端高潮飞快消耗着他的理智,他时常陷入昏迷,但昏睡了一会儿后又被四肢的酸麻和下体的撕裂状疼痛弄醒,他睁开眼,头顶的照灯垂直射在他脸上,他看不清伏在他身上cao弄的男人的脸,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因为血液循环不顺畅而逐渐麻痹无知觉,他没有手指、没有声带,连眼睛都干涩得无法长时间睁开,他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摧残至坏死。 乐乐的嘴上还戴着口枷,圆形的钢圈将乐乐的嘴唇强硬撑开,男人用他koujiao时会将jingye射进去,偶尔还会附带一些尿液,他就这样被迫喝下咸腥臊臭的jingye和尿液,他的胃里别无他物,只能消化着别人的排泄物,即使他不想,jingye还是给他带来了蛋白质营养,尿液补充了他失去的水分。 乐乐就像是卡在污水管道里的老鼠尸体,死气沉沉,臭气熏天。 计江淮双手抓住了左丘的衣服,他低下头,呢喃不清的话从咬紧的牙里溢出,他悲愤得咬牙切齿,但又恳求道:“放过乐乐吧……他不行了,他要死了,求求你了,放过他吧……” 左丘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左丘将黑色的小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瓶药水和一只针管,针管上没有装针头,左丘就将针管插进药水里,将里面有些浑浊的药水全部吸了上来。计江淮瞪大了眼睛,他以为那是催情药或肾上腺素剂,他慌乱地摇着轮椅上前阻止,他激动地叫着:“你要干什么!那是什么?你回答我啊!你还想干什么?!” 左丘没有回答计江淮的质问,他将吸满药水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