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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了,计江淮正洗手,突然后背感受到气压的逼近,紧接着一双手从后面袭来,紧紧圈住了他的腰。计江淮感觉脚底发虚。 “你穿这身也好看,像等我回家的老婆。” 计江淮今天穿着一件白色长袖和灰色的开衫毛衣,做蛋糕时他就把左右手的袖子都撸到手肘上,露出两条白暂而纤长的手臂。飞溅的蛋糕液滑在他手指间,顺着他的骨节流到手腕,如同jingye一般攀爬着他的手背。乌以沉光是看了一眼就感觉食欲和性欲一同大增。 计江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安静地洗着手,让温暖的水流冲刷掉手上的泡沫,一直到洗完了,乌以沉还是紧紧捆着他。 计江淮的脸偏向一边,他用手抠开乌以沉的手臂,乌以沉调戏道:“干嘛呀?抱一下也不行吗?好小气!” 计江淮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面对乌以沉,从早上醒来到现在,除了必要的询问之外,他一直都保持沉默。 昨晚他犯了惊恐,即使乌以沉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他也害怕得无法动弹,他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痛苦的回忆像绳子一样绞着他的脖子,让他难以呼吸。乌以沉将他抱去浴室洗澡,他跪趴在一张椅子上撅着屁股,乌以沉用花洒帮他清洗后面,就像洗一条狗一样毫无尊严。 乌以沉总是这样,随意地做一些伤害别人的事情,不在意界限在哪,也完全不会去想这会给人带来怎样的后果,他永远都是以自己为优先,以满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