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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润滑的帮助下直接戳进了他的肠道里,计江淮吓得整个人弹了起来,但很快又被变本加厉地往下压制,计江淮哀求道:“不、不要……好痛!好痛!别碰我!!” 指节像刀刃缓缓刺入肠道内,那力度鲁莽,无法抵抗。计江淮的声音变了样,他支离破碎地喊着“救命、不要”,那疼痛太尖锐,仿佛浑身上下只剩下这撕裂痛,他拼命弓起膝盖和手肘向上抵抗,可这些畜生自私又冷漠,几乎是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一段肢体上,计江淮渐渐叫不出来了,周围空气潮湿如落雨,可他喉咙干涸如砾漠。 唾液是当下仅有的润滑剂,可唾液终究是水,能起到的润滑作用微乎其微。计江淮虚弱地请求道:“我用嘴吧,我用嘴给你们口好不好?” 骑在计江淮大腿上钻研的男人把酸麻的手指抽出来,他“啪啪!”打了计江淮的屁股两巴掌,他骂道:“你早这样不就好了!我还费那么大力气给你弄!” 男人跳下了沙发,压在计江淮身上的重量也纷纷挪开了,计江淮身上满是被压制的红痕,脸和胸口都被印上了沙发的纹路,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双眼通红,嘴唇发抖,四肢末端都在不住地颤栗。男人抓着计江淮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裤裆上,计江淮耸起肩膀,他慢慢拉开了男人的牛仔拉链,手指笨拙地往里面掏出了带着腥臭味的yinjing,男人的yinjing已有些勃起,前端渗着粘稠的液体,计江淮的胃在反涌,他皱着眉头忍耐着干呕,男人催促道:“快点呀!不是说给我们口吗?磨磨蹭蹭的……”计江淮用拇指把yinjing前端渗出的液体抹掉,他闭上眼睛张开嘴,将那恶臭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