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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刀柄,刀刃已几乎深入皮rou,衣服布料也被刀尖订进了血rou里,刚才刀尖刺入的那一瞬间,身体还没来得及产生疼痛,现在他能安心观察自己的伤势时,疼痛这才姗姗来迟。他不敢想要是刚才自己没有在一瞬间做出回挡会怎么样,这把水果刀恐怕会从后背直接捅进他心脏里,就算有偏差也肯定会捅进肺里。左丘难以置信地望向倒在地上喘息的计江淮,这个看似人畜无害又胆小懦弱的性奴,现在竟然敢拿着刀子杀人造反了。 伤口开始涌血,潮湿的血流濡湿了左丘的衣袖,左丘的呼吸和心率在加快,疼痛也在逐渐占领他的意识,左丘急需要在自己因疼痛失去判断力之前带着计江淮离开这里,而计江淮还在苦苦挣扎,甚至撑着手臂想再站起来,左丘疾步上去朝他侧腹又踢了一脚,计江淮如一滩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用双手和双腿紧紧护住自己的肚子。左丘走上前,鞋尖踩住了计江淮的手指,计江淮的肩膀颤抖着,他的长发盖住了脸庞,只有呼吸在吹开发梢,左丘的影子笼罩着计江淮的身体,他喘着粗气说道:“这间教堂……从来不会在晚上关灯,你把灯关了,就是在提醒我你会藏起来。你太笨了,跟以前没有任何……任何进步。” 左丘蹲了下来,他的左手不能动,但右手才是他的惯用手,他揪起计江淮的长发,迫使计江淮翻到正面,他用膝盖压住计江淮的肩膀,右手高高举起,拳头轰然砸下。 手指骨砸在计江淮的头骨上,因为皮肤和皮下组织的减震,只发出了细微的敲击声,在这寂静空荡的教堂里如轻飘飘的风声一样不值一提,但每一下殴打都是拳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