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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每一秒都是受罪!!我杀他是在救他!!”计江淮捏紧了拳头,他气得浑身发抖,指尖还有被电击的麻木感,心脏咚咚跳得很激烈,脑中还有无数骂人的脏话,但他一对上神父的眼睛,那些溢在喉咙边的污秽之词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神父搓着自己的手指,他的脸上浮出了愤怒和难以置信,他说:“左丘会抛弃对他不感兴趣的人,他现在腻烦你,说明你的反抗超出了他的预知,他在回避你。” 计江淮很意外,他以为神父是跟左丘一伙的,他没想到神父也会反对左丘,计江淮警惕地问道:“你跟左丘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认识他的?” 神父顿了一下,说:“我是给他做洗礼的神父,他在俄罗斯的时候曾经追求过我,我拒绝了,在我的信仰里同性恋是有罪的。后来我来中国接手这里的教堂,他偶尔会来找我。” 计江淮更惊愕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神父一圈,神父的年纪二、三十,看起来比左丘要年轻,更重要的是神父的手脚齐全,行动利索,精神状态也还正常。被左丘章一盯上的人竟然能无伤退出,计江淮在心底里对神父有了敬佩。 “那、那我为什么会被送来这里?”计江淮怎么也想不通,既然神父是能明辨是非的正常人,那为什么左丘还将计江淮这个“人形罪证”送来?还是说这是一种威胁?如果神父不服从左丘的追求,那么左丘就会一直送来无辜的、可怜的人质以此来震慑神父。 神父捏紧了胸口的十字架,他说:“是我拜托左丘的,我拜托他不要把人拿去拍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