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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能接受动手的也是他?” 计江淮屏住了呼吸,他的脸变得惨白,乌以沉有理由起诉他诈骗,但没理由把他迷晕,乌以沉不是在找他吗?怎么会迷晕了之后把他交给左丘章一?左丘到底跟乌以沉说了什么?乌以沉知道左丘现在对他做的事吗? “乌以沉在哪?我要见他!我要他当面跟我说清楚,你不是认识他吗?把他叫来!”计江淮歇斯底里叫喊着,他拽着手脚,脚跟踢着床单,左丘章一没有理会他的挣扎,他拿起一个黑色的guitou套,往里面倒了润滑油后就将其套在计江淮的yinjing上,他把震动一下子开到最大档,“嗡嗡”声响起后,计江淮的声调倏地变了,他发出扭曲的喘息,如一张白纸被揉成杂乱的垃圾。 左丘章一用力往下按着计江淮的腹部,计江淮薄弱的腹部皮rou被手掌和肛塞双重挤压着,竟生出畸形的快感来,计江淮一个多月没尝过快感的滋味了,那guitou套一直抖着他yinjing头上的敏感点,他缩紧了脚趾,高潮在意料之外到达了。 计江淮的眼里出现了泪水和恐慌,他射得很快,大腿根在不受控制地抖动,他收紧了拳头,整个人变得脆弱而易碎。 左丘章一对他的早泄只是眨了一下眼睛,按压的姿势和力道没有任何改变,计江淮混乱的叫喊声变成了欲拒还迎的情趣,左丘章一强迫计江淮滋生起不受控制的快感,计江淮越害怕就越敏感,持续的强迫高潮会变成酷刑,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计江淮终将回想起自己泥泞不堪的过去。 计江淮甚至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他翻着白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