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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江淮抬头看向乌以沉的眼睛,他眉眼里尽是焦急和哀求:“我没关系的,我想用嘴做。” 乌以沉迅速坐起来,他推开计江淮的肩膀,坚持道:“我今天出汗了,你也去洗澡,洗完澡我们在床上做吧。” 话说到这,计江淮只能依依不舍下了沙发,他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还给乌以沉,乌以沉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先去洗吧,我给你拿睡衣。” 乌以沉轻飘飘地走了,他根本不知道计江淮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计江淮被什么催促着,他只以为计江淮想做了,大家都是男人,有生理需求也正常,上一次他们肌肤相亲已经是前天的事情,乌以沉几乎要插进他的屁股里了,突然脑子一抽问计江淮有没有体检过。那次真是尴尬,乌以沉后来想想也觉得是自己的错,现在计江淮再有了需求,乌以沉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失望了。 计江淮乖乖去洗澡了,乌以沉去衣柜里给他找睡衣。 这次要不要让江淮再穿裙子呢,上次的女仆短裙已经洗干净了,计江淮用清水冲掉了污渍再丢进洗衣机里的,倒还算卫生。 但是对方不穿裙子就硬不起来,这不还是侮辱人吗?乌以沉左思右想还是放下了裙子,他想起之前买了一件淡粉色的毛衣,因为买大了又懒得退换就留了下来,计江淮肯定很适合粉红色吧。于是乌以沉将这件压箱底的衣服找了出来。 计江淮习惯在一楼的浴室洗澡,那里原本是保姆的浴室,只有花洒没有浴缸,面积也小,比起二楼的大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