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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以沉正因为宿醉而头痛着,他很久没有喝酒了,红酒和啤酒和蛋糕在他肚子里翻滚,他一醒来就感觉胃里难受。翟高武在旁边嘲笑着他,说他这点酒量就不行了。 计江淮提议道:“去外面晒晒太阳吧。” 乌以沉的声音都哑了,他说:“也好。” 于是计江淮去拿了两张车罩布出来铺在后院的草地上,一张给乌以沉躺,另一张给翟高武他们躺。乌以沉还拿了个枕头枕着,温暖和煦的阳光洒下来,他感觉自己像锡纸里的烤rou。 计江淮感觉昏昏欲睡,草尖隔着罩布扎着后脑勺,一翻身就有窸窸窣窣的碾压声,计江淮侧头看向乌以沉,乌以沉已经把眼睛闭上了。计江淮悄声问乌以沉道:“你还记得你昨晚跟我说了什么吗?” 乌以沉想了一会儿,他说:“嗯……不太记得了。” 乌以沉睁开了眼睛,他问道:“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计江淮说:“没有。” 乌以沉撑起了半边身子,他看着计江淮说:“我不信,你都这么问我了,那肯定是我说了什么怪话,我昨晚的记忆都迷迷糊糊的了,你就告诉我嘛。” 计江淮在想要不要糊弄过去,毕竟昨晚乌以沉说的话很rou麻,许的两次生日愿望既像告白,又像诅咒。 乌以沉抓着计江淮的衣服,他撒娇道:“我是不是说了什么话惹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