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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以沉很轻松就将手表摘了下来,他将手表放回盒子里递给计江淮,计江淮摸着盒子上的烫金logo,问:“这是什么牌子啊?” 乌以沉说:“好像是外国牌子,我没注意看。” 计江淮之前给左丘章一买过一副手表,为了在有限的预算里挑选出最好最适合左丘章一的手表,他钻研了很多手表品牌,虽然那是四年前的事情了,但基本的印象还是记得的,而今天乌以沉送给他的这块表的牌子他完全没有听说过,也没见过类似的logo样式。 计江淮把手表盒跟乌以沉的一起放在书房的抽屉里,乌以沉一直催促着计江淮戴上,而计江淮一直推脱着要睡觉了,明天再戴吧。 乌以沉去洗澡了,书房里只剩下计江淮一个人,二楼的浴室的门关上了,里面传出水流声。 计江淮把手表重新拿出来看,手表的表带硬度正常,表盘背面有四个微小的奇怪突起,表扣的造型非常眼熟,计江淮认得,这跟陈维的定位手环的扣子一模一样。陈维不是不想把手环摘下来,而是根本拿不下来,刚才计江淮被戴上手表之后就在观察怎么解开表扣,事实证明只有乌以沉知道取下来的方法,如果计江淮不幸没有发现异常,那就只能永远戴在手上,这副手表恐怕也有定位和监测的功能,表面上是石英表,内里却有电子表的芯片,加上乌以沉那佯装真挚的笑容,无一不让计江淮后背发寒。 一种没有源头的、剧烈的、庞大的、诡异的直觉让计江淮确认了乌以沉的迫害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