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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虚弱地跪趴在床上,而下体的抽插仍在继续,计江淮的大腿抖得难以控制,他的yinjing可怜地流着水,后xue更是像失禁了一样往外咕涌着肠液和润滑液。 高潮之后的不应期很难受,他艰难地等待乌以沉结束,每次抽插都蹭着他爽到发麻的前列腺和结肠口,计江淮侧着头趴在床单上,爽过头的眼泪和痴呆的口水一同浸湿了布料,他的喘息沙哑又艰辛,鼻腔里残留的jingye慢慢滑回了食道,他时不时咳几声,像个被玩烂的玩具一样苟延残喘。 当乌以沉终于放开他时,他的后xue口已经被cao得松弛合拢不上,不用撑开就能看到里面通红的肠rou在蠕动,乌以沉把手指伸进去掏,很容易就找到了他敏感的前列腺,计江淮哭喊着往前爬,乌以沉恶劣地从他两腿之间拽住了他的yinjing往后扯,很轻而易举地又将他拖了回来。 计江淮累极了,过度的高潮让他精神恍惚,沉重的疲倦压着他的每一根睫毛,他闭上了眼,听见了身旁传来“啪”的一声金属开盖声,他皱着眉头努力睁开眼,发现乌以沉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烟头的星光烧出了nongnong的烟草味,计江淮记得乌以沉以前是不抽烟的,烟雾缭绕,计江淮看不清乌以沉的表情,他只觉得乌以沉不适合抽烟。 卧室的露台只开了一条缝隙透风,那浓烈刺鼻的烟草味无处可去,计江淮被烟味熏得快要透不过气了,他莫名又想起了泡泡,泡泡究竟去哪了,它还活着吗?一想到泡泡可能被虐待得血rou模糊才能死去,计江淮就感觉心在绞痛,他开始哭,眼泪横流在脸上,懊悔着可能是自己害死了泡泡,乌以沉在旁边看他突然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