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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地闷哼着,他被突如其来的深入捅得眼泪汪汪,后脑勺上的十根手指插进他的发间,那揉搓的动作似乎只把他的头当做飞机杯,计江淮挣扎了几下便失去了力气,喉咙因为异物激烈入侵而下意识紧缩,嘴里的yinjing贴着他的口腔黏膜在跳动,血管鼓胀顶着计江淮的舌苔和上颚,计江淮的鼻尖埋于毛丛之中,气味和口味都失去了重要性,此时只有呼吸不畅让他从胸口到脸庞都泛起窒息的赤红。 乌以沉发着舒畅的叹服声,他往下捏着计江淮的脖子,在喉结之上能摸到异样的突起,那是他的yinjing撑开了计江淮的食道,他将满载性欲的yinjing插入计江淮进食的喉咙,恨不得要从上方将这可怜的性奴破开。 计江淮翻起了白眼,他的喉咙被堵住了,多余的口水和前列腺液便从嘴角溢出,他神志不清地咕囔,手指的抓挠和身体的抽搐是他无意识的求饶,计江淮的左眼比右眼睁开得少,而右眼泪眼朦胧,湿润的眼珠子里充满恐惧和哀求,乌以沉松开了手,手指勾进他后颈的项圈将他的头抽出去,计江淮仰着胸口很用力地吸进空气,重获呼吸让他有如死后重生一般的震颤,他抖着肩膀,整个人都在急促地起伏呼吸。 计江淮红得像熟透的虾,血红蛋白给他发寒的身体增添了一丝血色,他身上冒着慌张的汗,汗水将他的碎发扭出凌乱的曲线,乌以沉撩开他额前的碎发,他右眼的泪痣依旧那么美好。 还没等他将呼吸捋顺畅,乌以沉便又将他按了回去,计江淮闭紧了眼睛,他抓着乌以沉的裤子,逐渐唤醒了koujiao的意识,他的头摇晃起来,用舌头和嘴唇垫着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