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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吗?” 计江淮直截了当问道:“那他在冥塔做什么?” 左丘将这视作计江淮同意去冥塔的象征,左丘叫来了于森林,于森林接过了轮椅,又将计江淮带去了洗澡。等左丘走远了,计江淮小声问于森林道:“乐乐为什么要去冥塔?” 于森林犹豫了一下,他说:“我也不是很清楚……” 其实这个问题没有必要问,冥塔是什么地方,计江淮最清楚不过。乐乐在冥塔会被好吃好喝地照顾着还是被鞭子棍棒折磨着他也很清楚,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还要故意折磨已经这么惨的乐乐。他总想着人无罪无过是不应该受到惩罚的,可现实里总有人以折磨他人为乐,将已经够可怜的人折磨致死,这样的反社会变态太多了,他们的施虐并不需要恨意,只是单纯地喜欢看猎物濒临死亡时痛苦又激烈的挣扎,那溅上裤脚的rou碎和血水对于他们来说只是游戏开始的烟花。 “呜!”一阵反胃涌上喉咙,计江淮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想起了乐乐嘴里大片鲜红的牙龈,想起了乐乐的截肢断口,想起了乐乐愤怒又嘶哑的吼叫。这三天里乐乐都在承受难以想象的折磨吗?而计江淮刚刚还在跟犯罪凶手上床,左丘章一还用那张吃过人rou的嘴亲吻他。 恐惧如汹涌的寒潮裹挟着他的躯体,计江淮按住了自己的脖子,上面还隐约有左丘舔过的痕迹,他弓起手指,指甲在脖子上抠挖出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