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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性奴的事情,乌以沉端着咖啡杯整整一分钟才完全听明白他在说什么,此后翟高武就开始给乌以沉发他跟女奴的亲密照片,一开始还是擦边球,到后面越来越大胆,直接就把做完爱的照片发来,乌以沉因此每次看消息之前都要把手机放得远远地,还给翟高武开了几次消息免打扰。 因为家里的那层关系,翟高武总能联络到乌以沉的父母,乌以沉的父母虽然不喜欢翟高武到处沾花惹草的性格,但翟高武特别爱逗沉闷安静的乌以沉玩,渐渐地乌以沉的父母就拜托翟高武多带乌以沉出去看看世面,别老宅在家里做闷葫芦。 乌以沉没几个交心的朋友,即使认识了新的朋友也会因为不主动聊天而淡漠成陌生人,可以说翟高武是唯一一个受得了他沉默寡言的性格,又足够坚持不懈地找他玩的人,乌以沉对翟高武没什么办法,他们之间相差了六岁,可以做哥俩的年龄差,翟高武却没把乌以沉当小孩子,或者说翟高武那空荡荡的脑子里就没有老少尊卑的观念。 沙发上的手机又传来消息铃,乌以沉拿起手机点开一看,又是翟高武,这次翟高武说:“冥塔在圣诞节那天搞晚宴,我带你一起去吧,反正你一个人在家也闲的。” 乌以沉回道:“我很忙。” “你忙什么,忙着一个人看圣诞电影吗,还是忙着把家里每个带尖角的东西都套上圣诞帽?” 翟高武连发了几个“圣诞帽”,像在嘲讽去年圣诞节乌以沉那戴满圣诞帽的房子。 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