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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他没吃过的餐点,他去找护工借了一张床上小桌,将餐盒一个个在计江淮面前摆开,计江淮惊喜道:“买这么多啊?” 车侑英说:“我也没吃饭呢。” 车侑英没有再指责计江淮,计江淮短时间内也没有再想自杀,那一晚的自残就好像是一次必要的洗礼,以rou体的疼痛洗涤精神上的痛苦,自杀变成了一个可能性,变成了他的后路,他现在的平静是有了安全感,以后再发生什么痛苦的事情,他都可以用自杀来获得解脱。 计江淮的胃口逐渐变好了,车侑英每日送来的一日三餐他都能吃完了,医院门口有很多饭店,物美价廉,车侑英不想做饭了就直接打包一桌饭菜拿到病房跟计江淮一起吃。 在第五天的时候,计江淮被准许出院了,医生用剪刀和镊子拆除了他的缝合线,四条黑色的缝合线拆除之后在他手腕上留下密密麻麻的针口,护士往针口上贴了一层止血贴,嘱咐他避免伤口沾水出汗。 车侑英去结住院费,计江淮跟在后面,他小心翼翼地伸长脖子偷看,救护车出车费、缝合手术费和五天的住院费加起来一共是三千块,医院还开了一些修护疤痕的药膏,让他一天涂三次。 车侑英拿着发票单对数目,计江淮也挤过去看,他紧张道:“我会还给你的!” 车侑英把发票收起来,他说:“以后再说吧,你不用担心这个。” 义肢的钱、吃饭的钱、住院的钱、林林总总加起来应该是一个巨大的数额了,计江淮一直在心里记着,车侑英对他那么好,他不想一直都欠着人家。 住院的五天里计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