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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但问出这种问题就有些不正常了。 乌以沉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说道:“不恶心啊,我对你是一见钟情的。” 计江淮躲开他的视线,又问他:“那你觉得其他性奴恶心吗?” 乌以沉诚实道:“是有点恶心,但也没办法,这也不是他们自愿的吧。” 计江淮问他:“如果哪天我被冥塔抓回去了,你会再救我一次吗?” 乌以沉很快就答道:“会啊,在他们抓到你之前我就来救你了。” “如果我真的被抓回去了,你要救我,但只有两种方式,一种是花更多的钱把我赎回去,另一种是推翻冥塔,让所有人都得救。你选哪一种?” 乌以沉犹豫了起来,他回答哪一个答案都很艰难,他不可能搞到更多闲钱,也不可能勇敢到推翻整座冥塔。他对答案的纠结转移到对整个问题的合理性上来:“为什么要这么问?” 计江淮对他的反问不置可否,计江淮继续问他:“如果你得到了冥塔犯罪的证据,你会去报案吗?” 乌以沉尽量和平地说:“我没想过这个问题。一开始我很疑惑为什么冥塔能安然无恙地存在这么多年,每年失踪这么多人警察都不管的吗?那些调教师真的能保守秘密吗?每天有这么多来消磨欲望的客人,真的不会走漏风声吗?后来你说冥塔是被公安无视的地方,我就慢慢理解了……” 乌以沉跟翟高武都是权力的受益者,他们的亲人都在政府里拥有一定的cao纵权,官官相护使得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