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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计江淮故意喝得很慢,他留意到于森林走开避嫌了,左丘似乎有话要跟他说。 过了好一会儿,左丘终于问他:“还想睡觉吗?” 计江淮摇摇头。 左丘站了起来,他走到计江淮身后,右手搭在了计江淮的右肩上,左丘的手指跟计江淮的脖子贴在一起,从拇指传来的热量让计江淮生起一阵热流和sao动,他曾经跟左丘在一起两年,他被调教得对左丘的欲望心领神会,左丘的意图太明显了,那只搭在他肩上的手既是邀请也是要求。 只是计江淮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是否能承受,他现在没有兴致,身体还很迟钝,对肌肤之亲都有抵触。但嘴里还有鱼汤的鲜美,只是一顿美味的饭也足够让他报以酬劳了。 左丘将计江淮推去了一间房间,房间不大,一张双人床便占去了一半空间,房间的窗户是一整面落地弧形窗,窗边的地毯上还堆着玩偶,看那玩偶的工艺和款式不像是国内常有的。 计江淮问:“这是谁的房间?Toby的吗?” 左丘说:“他以前住过这里。” 床上的被子铺得整整齐齐,已经很久没有翻动了,左丘将计江淮扶到床上,计江淮有些不安,他一直看向窗外,这个房间对着远处的一条运河,河边只有运输船,一到傍晚休息时间便很少亮灯,整个视野一片漆黑,灯光渺然,只依稀能看到天上月光照亮云朵的边际。 左丘摸着计江淮的脸将他的视线扭了回来,左丘的手很大,轻而易举就笼罩了计江淮的半边脸,左丘歪头亲了上去,计江淮还没有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