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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我,这是我想为你做的,你不要有负担。” 在乌以沉还有几个台阶就要登上二楼时,计江淮发着抖问他:“你以后还会像昨晚那样对我吗?” 这声音很轻,却字字沉重,像黑夜中的一道闪电,劈在计江淮心上,心中压抑的感情不停地刺痛着他的心脏,他光是说出来就消耗了全身的力气,但直到乌以沉踏上了最后一阶台阶、打开卧室门,计江淮都没有得到回答,计江淮很确信乌以沉听到了,而乌以沉其实也作出了回答,那便是沉默。 计江淮无法睡着,他的失眠症状持续了很多年,在冥塔卖yin时他有时候要持续工作到凌晨,极其不稳定的休息时间使得他很难纠正回健康的作息,与其在床上胡思乱想煎熬地等待睡意降临,不如去连续不断地工作,好歹能因为过度疲劳而昏睡过去。 计江淮的身体很累了,而大脑却还保持清醒,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时间在流逝,透过眼皮他看到微弱的光亮,他微微睁开一只眼睛,天已经蒙蒙亮了,再看一眼时间,已经是清晨六点了。 一直到早上七点,天完全亮起时,计江淮的大脑终于承受不住疲惫昏睡过去,他得以享受到失去意识的强制休息,又过了三个小时,乌以沉睡醒了。 泡泡睡得早,起得也早,它精神满满扒拉着围栏,尖锐的叫声传遍了整个房子,乌以沉一下楼就闻到了一股屎味,他走近了一看,原来是小狗在尿垫上拉了几团粑粑。乌以沉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