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只蠢羊羔回家
云南的某古镇古街,夜里酒吧吵吵嚷嚷着,叫嚣着所谓青春,所谓理想,所谓放纵,所谓自由,街头熙熙攘攘的年轻人,或呼朋引伴,或形单影只。 大抵来自全国各地,由数高压快节奏的大城市年轻人最多。 像是逃难来的,像是精挑细选了一个安息地。 云南古城嘛,低配版诗和远方的终点。 西藏的距离和高原人文让其被年轻人奉若最接近神明,最接近自由的地方。 云南,就另一个花团锦簇的世外桃源呗…… 我收了吉他,坐在一边,听着这个年轻人絮絮叨叨地和我聊天,时不时捧一句。 他说的,我不是很懂,不过街边买书买唱的,多少会喊一些这种乱七八糟空无一物的口号。 没办法,像要从这些人手里扣钱,必须得迎合大众口味。 不过,今天这个哥哥,我估计他是不会给我的吉他演奏付钱了。 都是进不去傍边酒吧消费的穷苦年轻人,只能在旁边和我们这种所谓艺术摊贩聊天,美名其曰缘分,美名其曰探究了解这里本地最真实的一边。 我敷衍着,收拾了摊位,点了点今天的收入,勉勉强强。 群里催促着我快点复活发福利,正愁着没看得上眼的猎物,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