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宫宴（五）

  石文轻轻点头。

    季长秋虽早预料到石文会问这个问题，但仍是顿了片刻才说：「那灵石是宁羽准备的。」

    「我知道。」

    「她说，是担心你的演技不够好，会在g0ng宴上露出破绽，这才会在未告知你的状态下假戏真做。」

    石文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属下可以理解。」

    季长秋浅叹了口气：「宁羽那边，我已经责问过她了，此事确实是她思虑不周，做得太过了，还望你莫要介怀。」

    他说这话，听着像是在为宁羽开脱，但在石文听来却不是这麽回事。

    因为石文原本以为，季长秋根本不会向她解释的，或者说，以两人地位的悬殊，他根本就不必跟她解释任何事。

    但现在……石文压根没想到，季长秋居然也会在乎她的感受？

    这让石文心底一下子有些异样之感，想生气也气不起来了，最终也只是摇头，重复了一遍：「属下可以理解。」

    季长秋却微微凝起眉，「你真的不生气？」

    「……秋司大人您突然这麽关心我，实在是令属下有些不习惯……咳咳咳……」

    一不小心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这次季长秋倒没跟她计较，见她真的一副不介意的模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