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你永远都学不乖，约书亚。【剧情章/过渡/重要角s出场】

    当杨雾站在台下看得久了之后，他就恍然惊觉到一件事，那些台上的每一张脸，每一个Alpha，他们都不是他，却又都是他。

    “而拥有着所谓的‘智慧’的人类，发起情来，疯狂程度竟也完全不亚于兽类。”

    杨雾又自言自语地说了一遍。

    “不成为他们，你怎么完成你爸爸的遗愿？”女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成为他们？

    成为什么？成为一头只知道交配的牲畜吗？每天像条发情的公狗，不断地想着要怎么射精？

    Alpha和牲畜又有什么区别？

    啊……大概就是前者还懂得清洁，知晓穿衣遮盖。杨雾忍不住再度大笑。

    既然没有人会给杨雾递新衣服，自然也不会有人递毛巾给他擦脸。

    淡黄色的尿液与乳白色的jingye都在他的镜片上凝固结块，让人看不清他那双镜片之下的眼睛里到底含着一股怎样的情绪。

    只能看得清他那微微上扬的，仿佛很愉悦又仿佛满是嘲讽的笑容。

    但是更多腥臊的、还未完全凝固的jingye，却在随着他说话与微笑时所牵动的表情，而从他的鼻腔里蜿蜒地流淌了下来。

    杨雾顿住，下意识地很想要抬手去擦鼻子，但又因为被人束缚着，最终只好选择放弃这个动作。

    这些jingye是从他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