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二个选择

会堂只剩下他们三个，叶箜斟酌着语气和用词，尽可能的不刺激顾念:“你要动手吗？”

    清凌凌的眼睛与他对视一瞬，顾念松开秦跃的衣袖，她侧过头含笑地看着明显不安却又强忍着的秦跃:“大概吧……”

    声音仿佛夹杂着几分困倦，她的声调很轻就像是天边滑腻地云朵，柔软又精明，完全躲开了心怀贪念之人。

    语义含糊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叶箜倒是想起了很多，他静静地盯着似乎下一秒就能睡过去的顾念，半晌后主动退场。礼堂空旷得可怕，得到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顾念才慢吞吞地睁开眼，她凝视着黑漆马虎的屏幕，就像看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唇角微勾。

    “念念，等等你要去哪里？”轻声打断了顾念的寂静，秦跃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是如何跳动的，是怎么被她的一举一动牵挂着。

    “回实验室吧，你等等有事吗？”顾念清醒过来，浓淡适宜的眉毛微蹙仿佛在忍受着痛苦，几秒后少女的手指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她松开拽着秦跃衣角的手，眸光沉沉。

    喜欢抓人的习惯不好，要改。心里对自己的行为下了定义，顾念的唇像是染了大地上燃烧的曼珠沙华，红得艳丽，红得傲慢。她慢慢地调整着呼吸，眉眼当中带着的是说不清的冷淡:“如果没有事的话，我想找你谈谈。”

    叶箜那条路不能再走了，叶箜确实很适合她，也非常的聪明。可……太聪明了。

    顾念能猜到为什么半年前叶箜不告诉自己，也能明白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