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那一晚在头城看到的鬼那麽慓悍，怎麽到自己跟前又这副柔弱的样子？「……对，是我。」曾经的挚友总算承认。

    「你常常和其他鬼打架吗？」甯采宸好奇问。

    聂傔瞄了他一眼，然後低下头活似说出答案後会被骂，「我第一次攻击别的鬼，是因为自己很痛苦、很痛苦，同时被一名鬼攻击，最後我赢了，我就感觉到那个人的魂魄进到我T内，痛苦就削减了。後来我问过其他的鬼，他们说待在yAn间的鬼魂能量丧失特别快，所以需要索取其他yAn气。」

    原来鬼的世界也有通讯网？甯采宸觉得自己长知识了。不对，问题不是这个。「你x1食其他鬼的Y气来索取yAn气？」这在逻辑上完全相悖。

    聂傔解释：「获取yAn气有两种，一个是直接从活人身上获得，一个是从获得人类yAn气的鬼身上获得。」

    「例如把人杀了？」这倒是真的血腥。

    「粗暴一点确实是直接杀人，」聂傔苦笑，「不过就像聊斋志异说的那样和人类JiAoHe什麽的也…也不是没有……」

    甯采宸有些诧异，看向头低到不能再低的聂傔。尴尬的气氛再次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不过暧昧倒是没有。然後他撇头看向窗外，天上弦月早已被云遮掩，徒留黑暗。「看来聂小倩这个故事也不算全都是假的，nV鬼老Ai爬上男人的床也是这个原因吗？」

    「……我又没有做过。」

    甯采宸莞尔，眼前的人看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