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程璟尧弹了弹雪茄，看着一言不发的侄子继续冷冷开口。

    “那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坐在床上的齐思悯听到这句话后，攥着床单的手抖了抖，紧咬的牙关压抑着情绪。

    对于他和程霆知的关系或许他是最有发言权的，明明在他的印象里，两个人的交集少之又少，他除了这个沉默寡言的家伙是程璟尧侄子以外，其余毫无印象。

    只是，程璟尧这话里压迫性的盘问是对着程霆知的。

    齐思悯只能强压着心里不爽的情绪，他抬起的眼睛瞪着同样望着他的程霆知满，毕竟他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

    他想破脑袋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被他盯上的...

    “其实，我们没什么关系，是我强上了他。”

    程霆知的回答轻飘飘的，他无所谓的摊手，好像不在意这些伦理束缚。

    但是他这直白又突兀的答案让两个人神情都为之一变。

    “哼，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对比起雏鸟一样的程霆知，老辣的程璟尧才是生意场上佼佼者的谈判家。

    当他听到自己侄子这种大言不惭的回答后，轻抿的唇角有一丝嘲讽。

    “你觉得就凭你这几句录音就能威胁到我？”

    “你可别忘了，程霆知，你也是程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