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加你微信了吗？

轻轻抬了抬手掌，跨着肩走了进去。对着大楼中轴线的院内中央区域亮着地灯和灯带，车位上没有一辆车，顶楼灯火通明，常绪一路踩着地灯走到二楼大厅的感应大门，进电梯后按了18。

    十八楼没有门牌号，出了电梯只有两侧的玻璃门，常绪摘掉bAng球帽，走向亮灯的那一侧，门禁识别出人脸打开门。路过进门后左侧方的小会议室，常绪继续往里走，轻轻推开第二道玻璃门，站在回头看了一眼就熄灭手机屏幕的nV生身侧，抱肩继续盯着前方的大屏幕，屏幕的一角十分钟前刚闪过她从大门口走进来的画面。

    大屏由几十块Ye晶小屏幕拼接而成，从拼接缝隙上看安装年代已经久远，在nV生低头屏住的呼x1不得不默默换气时，常绪不经意间淡淡开口：“今天是刘局值班吗？”

    声音淡得像隔着厚重的玻璃墙勉力传过来，nV生不敢再回头确认来人，最快速度翻开值班表，然后挪到另一台电脑前改屏幕右上角日期下面的值班人名字，“是杨局。”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应该是早上交班的人忘记改了。”这句b前一句底气足一些，但是没点出早上交班的人的名字。

    常绪没再问下去，回到电梯间，然后站在805门口，轻轻叩了三下门。

    五分钟后，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帽子半托半扣在掌心，常绪关上门，站在原地。

    杨励文背对着她，顺着窗户往下看，“五